「我不會那麼做,我絕不能失去任何東西,我必須徹底成為一個美國人,一名美軍,唯有這樣才能保護高愛信。」
他開始正式上任武官學校的教官,面對這一群看起來毫無危機意識與戰鬥力的孩子,心裡很無言阿XDD
李莞益知道後來課堂亂入一把,他只好以教學之名行實槍射擊之實,做做樣子。要恐嚇,誰不會阿!切!
「我知道你是白丁之後,什麼話都沒說」
「你是我所認識的奴僕當中最斯文的」
「請不要傷心,我是比較好的人並不是你的錯」
「我做了選擇,我們與我們的父母不同,什麼都可以選擇」
和具東邁聊完,他忽然想去了結過去那一段家仇血恨,於是去找了熙星母親。
「......如同你所說的,那個飾品是用我娘的性命換來的,所以我要拿走,不過我沒有打算要原諒你們,你們的罪名是旁觀,在不被寬恕的情況下渡過餘生吧,但我不會對金熙星問罪,父母的罪就只是父母的罪,妳的兒子,正在努力承擔父母的罪,因為此金熙星與我不會因為報仇而停止繼續前進,我曾遠離家鄉也回來過,沒有一條路是好走的,妳的兒子也會如此,請妳支持他。」
看著掛飾,再次想起母親,他該是把這段恩怨封存了才對,相信母親也不希望他一直活在仇恨裡。
後來找學生來問問簽名的人XDD 他質疑這些孩子來學習背後的動機。
和寬秀吃飯,聽寬秀聊起了最近的熱門話題,就是愛信和熙星的婚約破局。他很清楚熙星心裡只有一個女人,以後也是。
但莫名其妙被宮裡帶走!到底要幹嘛啦!吼!不過為了要威脅他,要張獵人接警衛院總管職位XDD
去了土屋,很開心看到愛信也在。陪她練習射擊。
「那為何要說白跑一趟?令人難過。」
「因為是在咸安氏面前,而且我也嚇到了,你怎麼知道我今天會來這裡?」
「我不知道,昨天去搭船的地方,前天去藥房,今天則來這裡,我一直站在某個女人可能會去的地方。」
「我看你和宮裡的女人講話講很久...」
「我是為了讓在場的某個女人聽到」
「李花比較美,還是那個女人比較美?」
「要說美的話,還是李花比較美!」
崔宥鎮,你找死哦XDDD
沒想到有一天會在朝鮮,這樣劍拔弩張地和大佐見面。
森隆史也正式露出他的真面目,為了侵略朝鮮,他可以蟄伏這麼久的時間都沒被人發現,他就是個徹徹底底的日本帝國主義份子。
為了保護愛信,他只有假借調查名義,去把愛信帶到公使館才最安全。
「他們想阻止正在上疏的閣下祖父,我認為他們可能會拿妳當人質,我判斷這裡是最安全的地方。」
結果聊著聊著,愛信擔心的卻被威安氏帶出來的線裝書,讓威安氏不小心洩漏了內容!寫的都是他的名字!
回到旅館,遇見有些狼狽的熙星,從他口中得知具東邁受了重傷。熙星也正式向他道歉,他反向熙星提及取消婚約的事。
「你可以為了她付出所有的一切嗎?」
「我不會那麼做,我絕不能失去任何東西,我必須徹底成為一個美國人,一名美軍,唯有這樣才能保護高愛信。」
換好衣服回到公使館,跟愛信告知祖父的情況,要她別擔心,先暫時安心的待在公使館。
「請妳相信我所說的,我認為這件事並不嚴重,所以妳別嚇到,妳的祖父因為皇帝的命令而被關進大牢」
「我得走了」
「我覺得妳會先有這個念頭才會讓妳坐下,閣下現在只要想著自己的安危,老人家肯定也是這麼想的,有時候不出面反而能夠幫忙...我們靜觀其變唈!這裡能最快取得情報能定能幫得上忙,其他人去看過祖父了是閣下最信賴的人」
回旅館,看到森隆史大佐在為難美國老師,他出面解圍。
回頭帶了食物給愛信,回到了公使館。看到愛信對辦公室裡的東西感到新奇而不無聊,他倒是很欣慰。
用手掌比劃著地球儀,美國和朝鮮的距離有多遠?兩人手掌比一比。
「朝鮮在這裡...」
「美國在這裡,和朝鮮相距兩個半手指跨度,去了就很難回來的遙遠距離」
「若用我的手來量...是一個半手指跨度,我可以回來的更快」
隔天一早,到武官學校,發現地上的棋子,才知道昨晚有人留下來練習,他心裡明白這些孩子一定在策劃某些事情。他看了看武器室的鑰匙,明白了孩子們要做什麼了。
後來去找熙星探聽森隆史的背景,心裡已有底,未來將避免不了發生戰爭。
但他才離開位子沒多久,就傳來了音樂盒的聲音,而且大佐還認得出來,那原本是他的東西!
這,可怎麼辦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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