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在思考該去哪裡?我該跟著飾品去找仇人,還是跟著陶碗去找恩人?天氣這麼好,是否該乾脆去郊遊?我不斷前往遠方,我不知道哪裡是盡頭?還是我已經到了?」
「你看起來並不會很無知,所以無須擔心,妳就像一幅畫。」
「我除了像一幅畫之外,什麼都不會做」
「我在思考該去哪裡?我該跟著飾品去找仇人,還是跟著陶碗去找恩人?天氣這麼好,是否該乾脆去郊遊?我不斷前往遠方,我不知道哪裡是盡頭?還是我已經到了?」
實在想不透只好和翻譯官去吃飯,沒想到被武臣會的浪人圍堵,原來是找翻譯官去幫忙翻譯,然而也因此讓他和具東邁相識了。
後來又來到湖邊,沒想到又遇到小姐,但他只不過想去陶窯址找恩人而已。
看著黃銀山大嗓門嚷嚷著,他不禁咧開嘴笑著!事隔三十年再見到恩人如此健康爽朗,真的很開心!
然而看見陶窯旁的木箱,勾起了他當年那時怯弱又恐懼的回憶。想起了那時幼小的自己躲在封閉的木箱裡哭泣,心裡依舊揮不去的傷痛。
他看出來小姐來要破掉的陶碗用意為何。於是給了練槍的好建議。然而瞥見小姐身上的掛飾,想起了母親。
「報紙上說現在是浪漫的時代,也許是吧!那些開化之人喜歡的咖啡、法國的西裝,各國的舶來品,我果然與他們並無不同,但我的浪漫,只存在於德國製的槍口,誰知道呢?那天晚上我被閣下發現,也許就是我的浪漫。」
「什麼是LOVE?」
「妳為什麼要問這個?」
「因為我想試試看,聽說那是比當官更美好的事!」
「那要取決你怎麼想,但一個人是做不來的,必須有個一起做的對象,」
「那你要和我一起嗎?」
「那比開槍還要困難,還有危險,而且需要更多熱情」
以為那天在屋頂看到的就是她的真面目,然而今天她看起來似乎又是另一個樣子,在他預期之外。她真心以為他沒捉她,是因為她是同志的關係!其實狙擊事件他只不過做做樣子而已,誰是真凶一點也不重要。
後來在濟物浦車站,美軍調查遺失槍支時,被美軍要求搜身而兩人對峙在鐵軌上,兩人之間的緊張氛圍倒是讓人捏了不少冷汗呀!
後來隔天回到旅館,發現自己房間有被搜過的痕跡。他想起翻譯官說過的話,所以去找具東邁對質是不是他做的?到底在找什麼東西?
他被凱爾被委以調查槍支遺失事件,沒想到翻譯官又多事,找來小姐問話。
和凱爾在路上,出手相救正在被日本軍人欺負的秀彌和都彌姐弟,看到哭得一塌糊塗的都彌,想起了小時候的自己。
沒想到巧遇了當年見死不救的貴族子弟,他居然還是認得出來那個人....即使過了三十年.....讓他忽然心一沈...
正當他在陽台思索著剛才的巧遇,隔壁出現的新房客來裝熟...他根本無心應對!想起當年父母親受到的慘無人道的對待,他怎樣都吞不下這口氣!
於是去找包打聽,探聽金家大戶的下落,沒想到陰錯陽差的找到了另一個恩人!謝謝他們當時沒抓在箱子裡顫抖不已的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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